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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見了你,我只喜歡你

不允許別人闖入你的生命

我的脾氣是對你的愛惜

疼愛的話用行動更實際

我是Mingkuan,千萬別覬覦我的美貌,本人已名草有主,擁有一個男朋友,一個傲嬌又可愛的柯基型男友。

 

老實說,我幾乎沒有看過Kit吃醋的樣子,他就像是巧克力一樣,苦澀巧克力粉下的甜膩內餡只有嚐過才能體會。

 

相反的,我只要看到任何人接近我的寶貝Kitkat,我就會心癢的想把人攬到身後,一邊宣示主權一邊遮住Kit可愛炸毛的摸樣。

 

我偶爾會當著兄弟們的面稱他老婆,而Kit則會生氣的踩我兩腳洩恨,再外加分房睡一個禮拜的殘忍限制,但最後還是會捨不得的在半夜時來到客房,抱著以為睡著了的我道歉。

 

通常那一晚我們就沒有睡覺的機會了,而我也如願的聽到他喊了一晚的「老公」。

 

你以為我會把老婆害羞著撒嬌的畫面描寫出來嗎?

 

呵,拉燈!

 

有次啊,Kit忘帶傘就去實習了,那天晚上下了一場豪雨,我那天得載竹馬Wayo去隔壁城市買些給學長們的畢業禮物。

 

沒能來得及給Kit帶傘,那天傍晚我一趕到醫院才得知人已經回家了,同事說是打的計程車,我心下放心了才又開車去買點宵夜。

 

結果我一踏進家門,沒看到親親學長彆扭的迎接,他往常如此的。

 

但那天晚上我一進門只看到頭髮全濕著,蜷縮著身子在沙發一角的他,嚇得我禮盒都掉地板了,只記得把門帶上後上前關心散發低氣壓的人兒。

 

當我摸到對方冰涼的手背時,我豪不猶豫地把人扛起來,光速帶到浴室裡,小說裡說的什麼『睜著朦朧小鹿眼委委屈屈的小眼神』都是騙人的,我只看到瞳孔中倒映著得自己,冒著冷汗。

 

沖了個死寂的熱水澡後的我默默蹲在一語不發的學長面前,我使出渾身解數,又是賣萌又是撓癢癢,他就是不肯說。

 

我只好先起身去給他裝杯熱水,那一剎那,我看到了寶貝Kit有些慌亂的想拉住我的衣角,又不動聲色轉個彎去抓大腿,一瞬間明白了些什麼的我刻意把門關的大聲了些。

 

我承認,突然玩興大發的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拿個水杯的功夫,房裡的人會掉金豆豆,還是那樣的悶不吭聲,只不過顫抖的肩膀還是洩漏了他的怯弱。

 

我急躁的把人帶進懷裡,他似乎克制了自己的哭泣,我一下又一下的吻上他的側脖,直到眼淚停下。

 

即使顫抖變了調,我還是忍住了把人吃光抹淨的慾望。

 

不負眾望的,學長終於紅著眼圈的控訴了我的罪行。

 

比起熱烈爭吵,也好過冷戰不解決,因為有爭吵才能明白彼此有多在乎。

 

原來是有個資深的老護士,在醫院大肆嚷嚷學長是有男朋友的人,導致醫院來來回回的病人指指點點,又被一個年輕但不貌美的小護士宣戰,揚言要和學長爭我。

 

學長原本是不在乎這女孩的小伎倆,但人言可畏,三言成虎,醫院裡傳出我和小護士有染的謠言,我多無辜呀我,哄老婆都來不及了,哪有空閒理哪個小護士。

 

皮膚沒我老婆白嫩,頭髮沒我老婆乖順,個性沒我老婆可愛,嗓音沒我老婆奶氣,身高沒我老婆剛好。

 

就算世界上真的有這麼一個人,也與我無關。

 

那一晚,解決誤會後,我抱著軟綿綿的學長入了眠,進入夢鄉前的唯一想法,絕不能讓學長知道。

 

「老婆吃醋了,也挺不錯的。」

 

吃一缸醋的你,我吃一鍋的糖。


 

在這個夢裡 有人告訴妳

若誠心誠意 則初會有期

我選擇聽聽 這個小秘密

沒有如果 我會說可以

只要你開口提

 

咳咳,我是Kit,醫學院即將畢業的大三生,有個忠犬系男友,別看他外表玉樹臨風,內心跟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總吃一些無關緊要的飛醋。

 

上到點頭之交的學長,下到一面之緣的五歲小男孩,Ming就會不動聲色的把我拉到身後,一臉誰欠他八百萬的模樣警告他們,連Pha跟Beam也沒能逃過他的明醋暗醋。

 

我可還沒吃他和Wayo的醋過,一點都沒!有!

 

頂多就是兩人攜手相約甜品店,兩人戴著同一副耳機聽同一首歌,兩人在一個更衣間換過衣服,兩人喝過一杯水的感情罷了。

 

聽說還有個竹馬cp後援會?

 

我沒在意的,真的。

 

Ming很狡猾,一個軟聲細語就能把我吃得死死,總喜歡當著朋友們的面喊我那個啥......老、老婆(小聲),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這麼man!

 

但其實他也很溫柔,不管下課後多晚了也堅持載我上下課,起初還會載我到醫院,但這樣的話他能休息的時間就剩不到七個小時,我威脅了好半天,還讓他親了幾下才讓他打消了念頭。

 

Beam笑說Ming也太好收買,但也不怪他,畢竟他也不知道親的部位有多麼......。

 

我們沒吵過什麼架,因為他總會主動討好,而寬宏大量的我當然也就原諒他啦!要不然,晚上睡覺時沒有我,他肯定睡不好!

 

不是我在秀恩愛,上學期有一次我被老師選上,必須在情人節那幾天出國實習整整一週,還是狂野醫生三人幫一起,根本不用怕會遇到什麼危險,畢竟Pha爸爸就算談了戀愛,也不忘我和Beam這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我依稀記得,分別的前一晚,Ming臉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如喪考妣的模樣嚇得我跟來家作客的Wayo把人哄了老久,久到Wayo悄悄離開了我也沒注意到。

 

他抱著我囑咐了好多好多,我們兩人就這樣坐在鋪著一堆絨毛娃娃的床上,聊了好多對未來的憧憬。

 

那一晚,窗外的星星一顆一顆地懸掛在天上,我匆匆瞥了一眼,我才發現天上無數的星星竟不比Ming的一雙眼來的清澈、耀眼,就像是一道只在教科書上看過的銀河,漆黑而絢爛。

 

他叮囑了我,到了美國要天天通話,要分享每一分鐘發生的趣事,胃藥、眼藥水、普拿疼等......我能吃又不必吃的藥都裝進了行囊,說是他不在身邊,不代表關心就會少一分。

 

他幾乎占有了我所有的感動,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紅了眼,險些哭鼻子的我早一步落下一句「尿急」就去廁所抹掉搖搖欲墜的淚珠。

 

等我整理好了情緒,再次走回房間,Ming已經把我的行李裝的一絲不苟了。

 

看到他不捨又強忍住不願給我帶來麻煩的小眼神,我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主動和他交換了一個又一個纏綿繾綣的吻。

 

現在想想還是挺害羞的吶,該死的Mingk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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