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第一次嘗試寫赤安,可能角色拿捏得不是很好,歡迎給予鼓勵與建議

*可能ooc,大概是溫柔赤x貓系零

*對貝爾摩德私心放水

*可能錯字、用詞錯誤

*"...."代表心裡話,「...」說出口的話

*沒有做到最後,僅僅是各種親親抱抱射一砲而已

如果以上沒有問題,可以往下看啦!

--------------------------------

秀零

 

時間線秀零解開誤會,表白後一段時間第一次的歡愉


 

眼淚像是躲在高空的霧氣,在萬千思緒中沉澱,在萬籟俱寂時潰堤。

 

寂靜的夜晚,作為公安菁英的男人正處理著厚厚一疊的資料,這些都是前陣子潛伏已久的組織覆滅時留下的資料,他對這次資料的梳理格外重視,一部分的資料經過工藤家的少年做偵查,一部分拷貝送到了博士家女孩的手裡,由於兩人對組織的了解程度,很快便將殘餘的人員躲藏地點翻查出來。

 

男人捏了捏鼻樑,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他長達三天沒有合眼超過兩小時,即便是鐵打的身體也經不住這樣揮霍,不過也是因為這幾天的不懈怠,他們作戰的資料沒有被流出去,餘留的殘黨也已經逮捕歸案,只不過檔案中明顯少了一位女性,最終對決那天便沒有看見那位金髮女性,不過倒是在他作為“波本”時期的手機內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

「A secret makes a woman a woman.

Good luck Bourbon.」

 

隨後一封信件是一張風景秀麗的照片,拍得很模糊卻難掩陽光的柔和與朝氣,照片中看不出來地點也看不出任何重要訊息。

僅僅是像熟人一樣分享日常。

降谷零哼了一聲,將手機關機,這封信息將沉寂在難得的妥協之下。

 

不過她也的確暗裡提供了不少線索,儘管她直言是看在男孩的面子上,她也沒有供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更是把自己從組織中撇了乾淨,即便如此上頭仍然派人四處追捕她,不過以她的裝扮技巧,估計短期內是查無此人了。

 

降谷零闔上電腦,輕輕嘆了口氣,姣好的聽力讓他不用睜開眼也能知道有人向他走來。

 

皮鞋與大理石地板接觸的聲音清晰明亮,他甚至不需要回頭便能知道這時間會大搖大擺走到他身邊的不速之客是誰。

 

「渾蛋FBI,說過多少次不要擅闖警察廳!」

降谷零無奈的嘆氣,不滿的抬眸瞪了眼男人。

「來接你了,零君。」

「哈?要去哪?」降谷零微微後仰在辦公椅上,稍微放鬆了僵坐一天的脊背,他可不記得今天跟這位新晉男友有甚麼約會。

 

夜晚,昏暗的辦公室,貓與狼的天敵組合,此刻卻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回家。」頓了頓男人又道:

「回我們的家。」

降谷零準備好的詞彙頓時出現了空白信號,這時候他應該怎麼回答?

「我回家乾你什麼事。」

亦或是

「別開玩笑了,誰跟你是我們?!」

再或者簡單的一聲「滾」更符合他們平常的對話。

 

這一晚天色很暗,窗簾被吹得飄起,夏天夜晚的風有些涼,不像秋日的風那樣寂寥,也不像冬天那樣刺骨,是獨屬於夏天的輕柔溫和。

 

意識似乎在此刻變得模糊,豎起尖刺的刺蝟似乎被風吹熄了防備,露出了尖刺下的柔軟。

 

「嗯。」

出乎降谷零自己的意料,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挺滿意剛剛男人說的話,平時煩躁的嗓音現在聽著意外的蠻順耳。

 

在赤井秀一的意料之內,他明白降谷零的尖銳更懂得如何撫平他的柔軟。

 

晚上十一點多的日本,並沒有甚麼人走在路上,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辦公大樓,月光的天然沐浴和晚風讓他們感到幾分舒暢。

兩人並駕著愛車在無人的公路上行駛,速度並不算慢,是交警看了都得揉眼睛再看一遍車牌號碼的程度,不過兩人良好的技術並沒有讓他們因為疲憊而駕駛失誤,否則他們估計會被逮捕歸案的黑暗組織成員笑一輩子。

 

十幾分鐘的路程很快就結束了,高掛在天上的點點繁星盡完了職責,努力綻放著自身的微光目送他們到家。

 

降谷零從紅色野馬中把打算抽根菸的男人拎出來,赤井秀一面色不變的收起菸盒,但降谷零總能從他臉上看出了幾分委屈巴巴,像隻受傷的小狗,尾巴都垂下了。

 

「今晚月色很美。」赤井秀一說著,降谷零不用轉頭也知道他看得才不是天上的彎月,證據就是那道強烈到難以忽視的視線。

「要發瘋等到家在瘋,我可沒空陪你看星星看月亮。」降谷零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不知道是哪個字取悅了男人,他收起委屈的神情,身後如果能有根尾巴,也許已經翹到天上去跟月亮比肩了。

 

降谷零在玄關彎腰脫下鞋子,黑亮的皮鞋保養的很好,並沒有沾上太多的泥塵,他們被整齊排列在鞋櫃。

 

等降谷零直起腰時猝不及防被一雙大手圈住,剛吹過涼風的身軀帶有一絲繾綣的涼意,男人親暱的蹭著降谷零的頸部,微長的金色髮尾蹭過男人的側臉,獨屬於男人的髮香盡數鑽入鼻尖。

 

這是兩人除了大戰當天定下關係後的第一次擁抱。

 

「手很冰……喂!」降谷零感受到大手覆蓋自己的手背,突然之間的溫度差讓他一時間沒忍住往後縮,這正好使他更貼近了男人的胸膛,男人也順勢摟的更緊。

 

不過臉上表現出嫌棄的日本公安並沒有掙脫,以他不俗的力氣自然可以逃開,但此刻他只是象徵性掙扎了兩下,嘗試無果後便哼哼兩聲任由他摟著。

 

看起來就像是一場你來我往的蓄意策劃,洋裝淡定的主動和惱怒羞赧的被動,誰又更勝一籌?

 

「你先洗澡?」降谷零拍了拍他的手問道。

「真捨不得分開。」赤井秀一蹭了蹭對方脖子,蜻蜓點水般細膩的吻落在脖子處,吻落在敏感的脖子帶來些許癢意,又有些酸軟,不過酸軟的部位似乎轉移到了腰腹,這讓他不得不靠著赤井秀一的懷抱才能勉強站直身軀。

 

「……赤井秀一!」感覺到大手逐漸放肆的移動,降谷零總算強硬的脫身,他惱怒的回頭瞪了眼男人,黑暗中藍紫色的眼眸因為匯集了水氣而波光粼粼,在窗台月光的照射下似乎是天上的星星墜入眼裡,耀眼的跳動著,無不顯示他的動情與羞赧。

 

「滾遠點FBI,汗味臭死了!」儘管並沒有什麼味道,但他才不甘心在唇舌上輸給了赤井秀一。

「洗乾淨前不准碰我!」

降谷零抱起自己的乾淨衣服走進浴室,一邊大聲的朝門口喊,進浴室的那一刻還刻意把門關的大聲,彰顯出他的憤怒,表現得似乎非常厭惡剛剛的擁抱。

若是今天有其他人在場,赤井秀一也許真的會被當作是在性騷擾一位日本含蓄靦腆的男人。

 

但赤井秀一望著浴室門,根本不需要思考便理解了降谷零的言下之意。

 

降谷零抱起的衣服比一人份還厚了一疊。

“洗乾淨前不准碰我!”嘴上這麼說著,但自己卻先一步走進浴室。

大力關上的浴室門卻沒有上鎖的聲音。

 

多麼明顯的邀約,擅長狩獵的狙擊手自然不會讓機會白白從手中溜走。

 

赤井秀一沒有脫下衣物,只是將手機、錢包拿起來放在了床頭櫃,他瞥見床頭的兩隻小熊娃娃,赤井秀一淺笑一下把兩隻娃娃轉了過去,兩顆小腦袋一起面向牆壁,靠得很近很近,也許正在說著悄悄話也說不定。

 

赤井秀一坦然的推開浴室門,卻意外見到降谷零也沒有脫下衣物,直直站在剛關上的花灑下,溫熱的自來水讓浴室有些水氣,他看不清楚愛人的神情,但那發紅的耳朵和脖子卻尤為明顯。

 

男人愣神地看著愛人,他知道愛人似乎羞於袒露身體,但浸水的白襯衫、貼身的西服褲、柔順貼著臉頰的金髮更有著致命吸引力,在赤井秀一的眼裡,這副光景看起來既倔強又脆弱,既美麗又危險。

 

小麥色的手臂和腿部因為緊張而緊繃著,肌肉線條乾淨俐落,身上似乎沒有一處多餘的肉,每一處都勾地人難以移開視線,狙擊手良好的視力讓他能夠在霧氣中看到愛人薄紅的側臉以及飄忽不定的眼眸。

 

「赤井秀一,我是男人。」不是軟綿綿的女人,也不是乖順的寵物,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我知道,你是零君。」屬於我的零,無論是個男人,甚至是個貓妖狐妖都行。

只因為是你,所以我想要愛你,想要讓習慣寂寞的你感受到愛意。

 

他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穩當 ,兩人面色平靜,直到赤井秀一站到降谷零面前,兩顆早已躁動不止的心拉近了距離,一時之間分不清誰的心跳更躁動。

 

這場無聲的比賽誰略勝一籌?

 

「我輸了。」赤井秀一脫口,從他看到降谷零的那刻起,心跳便好像無法自持的跳動,就像是一條貓尾ㄧ下一下的撫過心臟,難以把持的跳動著,彷彿下一秒就能被貓尾成功從胸腔中勾出來。

 

“我輸了。”降谷零如此的想著,他抬眸看到赤井秀一朝他走來,那雙一向冷冽的綠眸此刻神情溫柔的一塌糊塗,看向他時的眼神虔誠纏綿,他輕輕咬住下嘴唇,心裡吶喊著想讓心跳停下來,他感覺到心臟不受控制的似乎想從胸腔中跳出來,迫切的跳到兩人面前彰顯自己的真心。

 

赤井秀一抬起左手將降谷零耳邊濕軟的碎髮勾到耳後,手掌順勢按在後頸,適度的揉捏著,降谷零有些不滿這種像捏小貓脖子的舉止,但也不得不承認手法確實舒服。

 

降谷零下意識舒服的瞇起眼睛,感受到狙擊手帶有薄繭的指腹按壓脖子上的穴位,略為粗糙的觸感讓皮膚染上一層淡粉色,眉毛微微蹙起,嘴角下撇似乎在指控赤井秀一的按摩技巧。

 

但他也不知道哪裡不對,角度、力道、溫度都恰到好處。

“也許是他那張討人厭的、自信過頭的臉吧!”降谷零如此想到。

他試圖替自己躁動的心找尋一個可以倚賴的藉口。

 

赤井秀一能感受到手下愛人輕微的顫抖,心裡原本的一絲緊張也化作了一灘溫水。

“眼前的男人只為他而緊張、羞赧”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心動。

 

手上動作不停反增,手心順著脊背下移到腰間,果然手下肌膚的顫抖更甚,他嘗試推開男人的手,不常被觸摸到的地方帶來一股股癢意,他下意識小幅度扭動腰枝想要逃離大手的掌控,但對方的手卻緊咬著不放,憐惜的撫摸加重力道,腰間一陣酸軟,受刺激的日本警官咬緊了下唇,不肯洩漏一絲示弱。

 

咽喉裡的嗚咽盡數吞進肚裡,封存的情感在這一刻爭先恐後地上湧,直達牙關,卻又壓抑著不被允許逃脫。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法像是在按摩舒緩肌肉酸痛,但時不時的滑過軟肉卻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經不住惱怒的瞪了眼男人,不過天然向下的眼尾降低了一點殺傷力,一雙浮現霧氣的大眼更像是隻撒嬌得到獎勵卻仍然不滿的小貓。


 

察覺到愛人的不滿,男人嘴角勾起,摟過腰讓兩人距離更加接近,他的唇瓣貼近耳朵,若有似無的觸碰既像羽毛飄落一樣溫柔虔誠,也仿若獵人狩獵一樣潛伏等待。

「零君……。」赤井秀一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迴盪,簡單兩個字就讓懷中的愛人身軀一顫,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也懂得利用優勢狩獵,緊盯已久的獵物早已難逃掌心,難得乖順的任由自己輕撫揉捏。

 

男人輕輕捧起愛人的臉,健康的小麥色染上了緋紅,是只在男人面前才會顯露的羞赧愛意。

 

帶有薄繭的拇指貼上濕褥的唇瓣,降谷零有些受不了羞澀的咬住對方拇指,試圖阻止他的放肆行徑。

 

「夠了FBI,別……!」降谷零剛想斥責男人的放肆,赤井秀一卻將拇指捻過柔軟的舌頭,些許津液順著拇指溢出,滑過下巴的畫面太過旖旎。

 

他紅著臉想阻止津液流下,推搡著男人的手試圖將舌頭從拇指的摧殘下掙脫,但男人另一隻手卻更加過分的揉搓著腰部,轉移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金髮被水氣覆蓋,在光的反射下摺摺生輝,隨著動作一顫一顫,男人沒忍住吻了上去,克制又火熱的吻從髮旋傳達到了胸腔,暖流從胸腔溢出,撲扇的長睫毛顯示著癢意和難以抑制的心動。

 

他感覺自己一次次敗在這個可惡的男人手裡,他不甘心的反擊,他鬆開試圖推搡男人的手,轉而抬起手臂,五指輕輕點在對方臉頰上,順著下巴輕點到顴骨處,讓手心貼上對方一樣灼熱的臉。

 

纖纖五指仿若布偶貓柔軟蓬鬆的尾巴,擅長勾勒出優雅的弧形去勾住男人的臉,只有男人可以感受到蓬鬆毛下的尾巴線條,優雅又危險。

 

“我贏了。”降谷零抬眸看到赤井秀一的臉,立刻便知道這次勝利女神傾向了她虔誠的信徒。

 

男人還放置在愛人舌尖上的拇指頓住,他感受著臉頰上的溫度,手指上爬的癢意讓他沒忍住瞇了瞇眼,隨後貼上的溫度和臉頰親密接觸,熱情的擢燒彼此。

 

他下意識挑眉看向愛人的臉,用不到一秒便知道對方的小心思,不禁莞爾,看來調皮的小貓是不滿自己的掌控,想要奪回主權了。

 

他閉上眼享受的蹭了下對方手心,果不其然的看到對方更加滿意的表情,翹起的嘴角、下垂的眼尾以及難掩的驕傲,果然是貓吧?

 

降谷零滿意的哼了兩聲,腦袋後仰躲過了赤井秀一在他嘴裡搗鼓的手說道:「哼,看來FBI也不過如此嘛!」

男人側頭輕輕吻了下愛人的手掌心,再次抬眸眼裡參雜著無限的愛意與慾望。

 

男人左手用力攬過他的腰枝朝自己貼近,讓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腹部緊貼著的熱度,耳邊傳來一聲沒抑制住的驚呼,男人的臉朝他靠近,呼吸頓時被掠奪的一乾二淨。

 

兩人的唇瓣相貼,降谷零嚇得下意識閉上了眼,他感受到自己的唇瓣一下被輕捻一下被撕咬,沒有過的感覺讓他感到惶恐不安,更何況還有一隻手在後腰禁錮著自己。

 

一下、兩下、三下……第……幾下了?

 

屏住呼吸導致些許缺氧的腦袋停下了思考,他原想著可以分心計算次數,等下次一一回盡給眼前的渾蛋FBI,但赤井秀一靈活的唇舌讓他在一次次進攻中失去的防守,忘記了怎麼呼吸、忘記了怎麼利用自己力氣掙脫開束縛。

 

赤井秀一察覺到身前男人似乎撐不住的腿軟,他緊緊托住對方下滑的身軀,終於捨得鬆開眼前的柔軟,眼前原本淺薄的唇瓣此刻卻充血一般的嫣紅,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胸膛因為呼吸而大力的起伏,每一下心跳都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達到對方體內,強而有力的撞擊著彼此的神經。

 

「哈……哈,你以為你在做甚麼啊渾蛋!」喘過氣的降谷零用力推開赤井秀一,抬手覆蓋住自己的臉,顫抖著的肩膀和依然緋紅的耳廓透著青澀和動情,但顯然本人並不願意承認。

 

鬆開後的赤井秀一臉上也染上一層薄粉,唇瓣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竄入鼻尖,他不在意的舔去血珠,滿意的欣賞眼前愛人可愛又不自知的模樣。

 

「零君,看著我。」赤井秀一稍微用力掰開降谷零捂著臉的手,印入眼簾的是垂著眼,雙頰紅透的秀麗美景。

 

平時職場上雷厲風行的日本男人此刻卻咬著下唇,顫抖著睫毛試圖遮掩水氣未退的雙眼,濕透的短髮服貼的勾勒出臉部線條,嫣紅美味的唇瓣被男人盡數享用,甜美的不像話。

 

感覺視線變得清楚明亮,降谷零終於願意抬頭看一眼搶走他呼吸的男人,男人深沉的雙眼此刻只有自己的身影,他甚至能借著瞳孔中得畫面看到自己喘著氣,動情到愚蠢的模樣。

 

「你……還真熟練啊。」自己不成熟又拙劣的吻,有讓他感到滿意的資本嗎?

「不,其實我很慌張。」因為是你,我想給你一個完美的體驗,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正為你而跳動。

 

赤井秀一拉過對方的手,貼在胸膛上,精壯的肌肉下富有彈性,明明是跟自己一樣男性的胸膛,降谷零卻感覺異常滾燙,心跳特別有力的撞擊在掌心。

 

「哈……赤井秀一,你不會是要心跳過快猝死吧!」降谷零忍著忍著,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很滿意赤井秀一的反應,很滿意他的心跳為自己燃燒。

 

被譽為“公安姬”的臉笑起來果然不能小覷,儘管見過幾次,都沒有此刻來的明艷、坦率。

 

赤井秀一無奈一笑道:「是啊,不過我知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救我。」

降谷零不解的看著他,眼尾沾有笑出來的生理淚水,男人貼近他,吻去淚珠,順著啊臉部輪廓移到耳廓,淡笑著在他耳邊軟語。

 

待他聽清楚後臉色瞬間漲紅,像隻煮熟的蝦子一樣,只差因為被攬著腰而無法把自己蜷縮起來。

 

赤井秀一拉住對方的手腕,帶著他往下伸,隔著褲子依然明顯的形狀,狠狠燙到了他。

 

「喂!會不會太……太……!」

抵抗的話音未落,赤井秀一已經用另一手拉開愛人的褲頭,手指順著內褲滑了進去,男人寬大的手掌讓他能夠很好的掌握住挺立脹痛的炙熱。

 

赤井秀一知道在情事上青澀的愛人一定羞於進行下一步,所以他先一步身體力行的“教導”對方如何靠五指先生討好對方。

 

降谷零被赤井秀一欺壓的緊貼在牆上,濕褥的襯衫黏著身軀,胸前櫻桃若隱若現,現下被赤井秀一胸膛頂著,隨著身軀的顫抖摩擦感似乎格外明顯,明明沒有像同性電影裡演的那樣煽情、觸摸或揉捏,但他就是感覺到胸前發熱。

 

赤井秀一抽出握著降谷零手腕的手,隨著腹部往上爬至胸膛,輕輕壓住一顆櫻桃,誘人的櫻桃,櫻桃顏色並不鮮豔,是普遍男性會有的顏色,但赤井總覺得在降谷零身上特別誘人。

 

禁果不必是鮮亮的紅色,這般色澤便能勾的他忘卻時間,忘卻一切煩憂。

 

「啊......赤井.....夠、夠了.....。」赤井真不愧是首屈一指的狙擊手,手指靈活程度讓降谷零多次在邊緣來回刺激,眼神逐漸迷茫,唇瓣無意識的微張著,誘惑著男人獻上自己的唇瓣。

 

男人手下的速度加快,時不時的揉搓輕捻逐漸加重力道,大拇指惡趣味的在頂端揉捻,果然引來愛人止不住地顫抖,小腿崩直、腳趾蜷縮著的貓兒沒忍住悶哼一聲,隨著男人將兩人的熾熱貼合在一起套弄,從未嘗過這種刺激的貓兒嗚咽聲頓時像關不上的水流急著從唇間溢出。

「啊......嗚嗚......停下!赤井!」降谷零雙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借力讓自己不至於因為腿軟倒下,指甲一下一下刮在後背的滋味並不好受,但赤井秀一彷若無感的繼續親吻他的嘴角,鼓勵著他盡情享受這場歡愉。

 

隨著降谷零手指猛的加大力道,赤井感覺到腹部被一股液體濺到,他淺笑著鬆開愛人因為顛峰後無力癱軟的分身,嘴唇吻上對方輕顫的唇瓣,手上繼續加速套弄著自己的,不多時便也在一聲低沉的悶哼中洩了出來。

 

「赤井秀一......我要殺了你......!」看來貓兒並不滿意男人的動作。

「齁......不知道剛剛是誰舒服的都快哭了呢。」赤井秀一好笑的看著眼前翻臉不認人的愛人,抬手將他的髮鬢勾去耳後,露出明顯退不去熱度的耳廓,耳朵似乎是佈滿了敏感點,輕輕擦到便讓愛人又一次沒止住得輕顫。

 

「!」降谷零怒從心起,用力提起赤井秀一的領子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男人配合得蜷縮手腳,任由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自己扔到房間裡,對方氣急敗壞的指著衣櫃,說了什麼其實並不清楚,對方嫣紅的臉蛋早就吸引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降谷零見他傻呼呼得沒有反應,沒好氣地哼了聲離開房間,回到浴室去清洗黏呼呼的身體。

 

反應過來的男人無奈一笑,默默到客房的浴室沖了個澡,溫水並沒有將他身上殘留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熱氣沖掉,每一滴帶有霧氣得水珠無不提醒著他剛剛那場淺嚐輒止的歡愉真實地存在過。

 

腦中不禁浮現剛剛因為自己動作而表情羞赧的愛人,眉眼間的不安顫抖無不彰顯了他的動情,平日驕傲獨立的男人,即使感到緊張不安,依然願意放任自己在他身上摸索著每個敏感帶,這比任何空白的語言來的動人、美好。

 

赤井秀一整理好情緒,穿上降谷零為他準備的睡衣打算回到主臥好好哄他那縮進殼裡的愛人。

這時門把手被轉開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降谷零已經穿上同款睡衣主動來到客房,臉上依然帶有淺淺的粉,眼神盯著地板不敢抬頭,顯然主動走來已經耗盡他的勇氣。

沐浴乳的香味並不濃,但男人還是沒忍住得探到對方脖子處,聞了聞那散發香味勾引住自己神心思的愛人。

 

「明天休假,你如果......。」似乎羞於說出口,後面幾個字小如蚊蚋低語,貼近他的男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但這顯然不能滿足男人的惡趣味。

 

男人輕笑一聲用鼻尖蹭了蹭脖子,鼓勵著他說出後面那段話。

降谷零無助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他知道男人一定聽到了,但他卻沒有照著自己的意思做出相應的舉止,甚至笑了出來。

這讓他誤以為對方嫌棄自己幼稚,本就高傲的自尊心頓時碎了一地。

「你、你......你愛留不留!」

說完剛打算推開他,男人已經靠著強壯的手臂攬住他的腰,吮吸住了對方的脖子,親吻、舔舐、啃咬無不落下,不多時小麥色肌膚印上了一個帶有淺淺牙印的紅痕。

「滿意了?」赤井秀一輕輕吻向對方額頭,拉開一點距離欣賞他再次紅透的俊臉。

 

「明天休假,你如果......如果想留下印記,也不是不行......。」多麼誘人的邀請

 

這次降谷零沒有回應他,逕直走向床邊,乾淨利索得拉開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把自己此刻的動心與羞意盡數藏進了黑暗中,不斷加快跳動的心臟讓他感覺自己似乎才是那個會因為心跳過快而猝死的傻子。

 

聽力很好的日本頂尖公安能感覺到男人朝自己走來,對方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裹著自己的棉被拉開,露出自己悶紅了的腦袋。

 

目光交疊的那一刻,身體本能地朝對方靠近,這一次的吻淺嚐輒止,卻又比剛才任何一個吻來的輕軟綿長。

 

人類會在什麼情況下落淚?

也許在感受到哀傷時,感受到痛苦時;感受到憤怒時都會落下眼淚,也許是在感受到幸福時會忍不住心頭酸軟,就像是打翻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檸檬水順著咽喉流進胸腔,控制不住的顫抖肩膀,感受著眼眶的任性紅腫。

 

眼淚像是躲在高空的霧氣,在 萬千思緒中沉澱 ,在萬籟俱寂時潰堤。

 

多年的高強度壓力早已將他的淚腺摧毀,即便是在任務中被槍擊、打斷腿骨、摯友離別......他都沒能在外人面前落下眼淚,哪怕在剛才享受的情事也僅僅讓他眼睛酸疼,染上水氣。

此刻一個簡單的吻卻讓早已積累多年的眼淚落了下來,順著臉龐落到兩人緊握相貼的雙手。

 

兩顆被迫孤獨寂寞的心終於有了依靠,隨著呼吸交融在了一起,看著對方盈滿笑意的雙眼。

 

"今晚的月色真美" 兩人如此的想到。





-----------------------------

以上!!!

原本其實想讓進度繼續,但已經7000up字達到極限了,後面等下一次再繼續吧(倒

 

 

 

 

 

 

 

 

 

 

 

 

 

 

 

 

 

arrow
arrow

    抹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